聖桑:酷愛自然的古典專家 聖桑一生對動物有無比興趣。有一次,他發現眼前的螞蟻,頑強地抵禦他的手指的按壓,說:「我投降了,我對它的勇氣無比敬佩。相比之下,有哪個人類,可以抵禦一個長得比艾菲爾鐵塔更高的巨人?」
白遼士:敢於幻想的做夢者 由幻想到現實,白遼士經歷了當中充滿矛盾的一生。他的音樂,因着了無束縛的幻想力,解開音樂的無窮可能。他的聲音新穎,即使是當今現在,也是新鮮得令人詫異。這些新可能,或許只有如白遼士一般自由馳聘於想像世界的人,才能敢於做到。
庫普蘭:莊諧並至的鍵琴大師 1726 年,庫普蘭在出版的《王室音樂會》中,勾劃出他一生融滙文化的願望:「法國與意大利的風格,分裂了法國音樂多年。對於我而言,我只追隨優秀的作品,並不存因着作者或國籍產生的偏見。我持着中立的見解,跟隨這些良好願景,直至現在。」
穿梭流行嚴肅.跨越媒體界綫—— 于逸堯與鄭汝森 「創作人可以有創作的決定;即使是商業的音樂,好像有一個很大的框架,但我身為創作人,我依然有很大的自主度。畢竟,這雙手依然屬於我。所以,創作關乎於個人性格,擅於溝通和理解與你合作的人,能以音樂將情感帶出來;畢竟音樂是最擅長表現抽象感覺的媒體。」
穿梭於意大利歌劇與非洲大戰的虛實 南非第三世界失序藝團《馬克白》 萌生此製作概念的導演貝利寫道,正如歐洲人在殖民時期建立教堂,現在「消失在中非的森林或草原上;一個舊日留下的紀念,現在只剩陋室空堂,牆上佈滿彈孔、塗鴉和藤蔓,破敗不堪。」將莎翁與威爾第的兩大經典比作教堂,歌詞與音樂的彈孔,訴說非洲戰爭血的故事,就是整個製作概念的開端。
從心而發、心手相印——羅永暉 「我的創作,就是慢慢把技術的痕跡褪掉;大部分人評價一首作品,很多時就是看技術而忽略那是否由心而發的音樂。所以,愈是人家多做的、現代派的,我愈來愈少做。不是我反潮流或反現代,而是若那不是我的聲音,我就慢慢減掉。」
馬勒第八交響曲——輝煌的讚歌 馬勒第八交響曲於 1910 年 9 月 12 日在慕尼黑首演。這場首演,毫無疑問是馬勒人生最輝煌的一刻。他之前在維也納宮廷劇院擔任了十年的音樂總監,也是一位聞名、完美主義、工作狂的指揮。那時,他離開紐約回到歐洲大陸過夏天,並且指揮首演這首大作,公眾都熱切期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