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爾交響直擊一：首爾愛樂

這次來首爾，主要任務，其實不是音樂，而是出席一個由韓國基金會主辦的「韓中展望未來交流項目」的計劃。可是，無巧不成話，這個星期，竟有兩晚相當有趣的音樂會。所以，我就在夜晚溜出去。

今晚，首爾愛樂樂團 (Seoul Philharmonic Orchestra) 在韓國藝術中心（他們稱為藝術殿堂，예술의전당）的音樂會，請來了以色列指揮恩布 (Eliahu Inbal) 。我在香港盼了多久，就是看不到他！竟然在首爾能夠碰面。而彈鋼琴的，是我十多年前聽過的俄羅斯女鋼琴家肯恩 (Olga Kern) 。他當年隨蕭邦社來港，剛獲得 Van Cliburn 的獎，十多年後，魅力不減。多得中國著名樂評人唐若甫穿針引綫，令這交響直擊能夠成事。

這篇直擊，容讓我不大仔細談音樂演繹的細節。想說說的，先是一些對音樂廳的觀察。三層樓的音樂廳，呈扇型。舞台上吊着相當多的咪高鋒，就是用作多軌錄音。香港的音樂廳，掛咪也不能多，就連荃灣上星期錄音，連平常用的側咪也給封了。見到人家這麼仔細，就容易傷心。

音樂廳的聲效，是較開揚的。低音很集中，餘音挺長，但是弦樂的打擊音還是很清晰；落弓、撥弦，清脆得不得了。雖然如此，層次感倒是一般。不過，聲音還是很溫暖亮麗。

今晚演的是布拉姆斯匈牙利舞曲五首、拉赫曼尼諾夫的《巴格尼尼主題狂想曲》，還有布拉姆斯第二。三首樂曲，並不全都很有說服力，但是每首樂曲完場，卻掩不住激動。音樂演得很活潑，技巧穩紥。恩布指揮的動作，給了樂團不少造句的提示，音樂充滿有趣的細節。完場的時候，鼓掌熱烈不斷。星期三晚的首爾，迎來的是何等熱情的聽眾。

散場後，觀眾圍着填問卷。原來有小禮物，就是我抵達第一天就要到便利店買的牙刷套裝！可惜，原來沒有英文版本。其實，場刊也沒有英文版，但是卻是一本製作極為精美的雜誌，整個月的音樂會內容，都放進去。還有是肯恩的訪問、評論選集、樂曲分析等等，只首三千韓圜（即港幣大約 20 元）。香港的主辦者，或者可以借鏡一下？

明晚預告：將有一千人演的 首爾馬勒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