庫普蘭:莊諧並至的鍵琴大師 1726 年,庫普蘭在出版的《王室音樂會》中,勾劃出他一生融滙文化的願望:「法國與意大利的風格,分裂了法國音樂多年。對於我而言,我只追隨優秀的作品,並不存因着作者或國籍產生的偏見。我持着中立的見解,跟隨這些良好願景,直至現在。」
史特拉汶斯基:集各家大成的革新者 「音樂就是讓人認識現在的唯一領域。受先天所限,人只能屈服於時間流逝……音樂的現象告訴我們,它唯一能建構的,就是人與時間的坐標。」史特拉汶斯基的一生,正活出在時間時間快速流逝下所能做的事:不斷創作。
史克里亞賓:冥想藝術真理的異士 史克里亞賓留下了一本綠色的記事本,把天馬行空的思緒記下。「我希望以我的獨特,把一切吞噬。」他寫道。「世界尋找神。我尋找自己。世界顧盼神。我顧盼自己。我就是世界。我在尋找神,因為我就在尋找自己。而人類啟蒙的歷史,就由我的尋找與歸來之時開始。」
拉赫曼尼諾夫:放逐於新世界的舊貴族 美國作曲家卡潘特形容拉赫曼尼諾夫對於當代音樂的重要性,在於「他就是敏感於新與舊世代的踏腳石,是過去與新潮的音樂強而有說服力的連繫。」這正是拉赫曼尼諾夫獨特之處:他是活在新世界的、消失了的貴族。
西貝流士:孤身走音樂路的民族英雄 1924 年,西貝流士完成了他的大作第七交響曲,同時他開始與自己苦戰。「我的人生很快完結:當準備開展新生時被突然終止,那是何等的悲劇。」他這一刻不知道的,是他的人生還有三十多載的寂靜歲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