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索斯基:打開現代主義之門的業餘音樂家 穆索斯基音樂中的原創感,或許來自他沒有受過正統音樂教育,或許來自他獨特的觸覺。雖然他一生完成的作品不多,但他的友人在其身故後大力推廣他的音樂,正因為他的音樂有着不能取代的獨特性。
巴托:沉醉鄉土民風的現代主義者 巴托獨特的音樂語言,來自沉浸於民族音樂中的原始,結合現代音樂中對音樂元素的細緻操作,提鍊出個人的聲音。他以既嚴謹又獨具創見的作品,深藏着力量與情緒的音樂,影響一輩子的作曲家。他以行動告訴後世,民歌不是點綴音樂以加添鄉愁,而是讓世人聽見遙遠大地上生活的人的呼吸聲。
馬天奈:從塔頂走進世界的旁觀者 馬天奈的家庭,也有點與別不同。他的爸爸是鎮中的火警守望員,也負責敲響教堂報時之用的大鐘。因着這特殊的身份,馬天奈一家住的,正是鎮中最大的聖雅各教堂鐘樓上的小舍。住在二百級樓級上的小舍,可以飽覽一般市民無法欣賞的波希米亞田園景緻,但也同時為馬天奈帶來一個與世隔絕的童年。
史曼諾夫斯基:上下求索藝術真義的思想家 1937 年,波蘭的《音樂》雜誌出版了史曼諾夫斯基的紀念專集,回憶他的一生。其中一篇文章,回顧他一生所寫的音樂。「他的作品的秘密,就是隱藏着真摯、直率而具深度的說話。這些作品,來自一種來自深處的創作慾,音樂內容,擺脫了日常的問題與困擾。在蒂摩蘇夫卡長時間的創作,令他深深進入幻想與神秘的奇異世界,也成為了他音樂風格的主要情感。」
楊納傑克:暮年激情的幻想家 楊納傑克的音樂,的確有着超現實的感覺。他以簡約的音符,表面上寫着些像說話般沒有詩意、重複性相當強、配器甚為離奇的音樂,但是從中卻有着澎湃的情感。他深信自己是個愛國者,甚至有點強逼性,從他充滿民歌色彩的音樂中,也可以感受到他對捷克民族的激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