評論・記事

如何愛上新音樂

如何愛上新音樂

這個題目,在腦海中蘊釀了一陣子。劉總編曾問:怎樣開放自己接受新音樂呢?他問我身為作曲的,有沒有經驗分享。 我記得,我當面回答劉總的答案是,在聽音樂上,我其實是個很偏狹的人。而這裏的新音樂,不單是當代前衛的作品,就是在這偏狹的範圍而外的,其實都是新音樂。 就在這容讓我爆一些往事。 1996 年香港藝術節,演的是巴托的《藍鬍子城堡》與荀伯克的《期待》。兩部歌劇都不好啃:聽開貝多芬,鍾情馬勒的人,對於荀伯克之輩,就如貓抓子挖玻璃般沒頭沒腦,還可恨他把整個二十世紀攪個亂局,差點沒封他為仇家。巴托也好不了多少;雖然他有作品我是欣賞的。 作為學生,看音樂會是便宜的。作為學生最可貴的,卻是心態:一種我不明白不要緊的心態。這和「努力上進」有點不同,我可不是那麼積極。只是,自問視野不算廣,多聽一些,現在不明白,也許他朝會明白多些? 那時,音樂課的一位同學,不知從哪裡弄來一份總譜。他邀我讀一遍:巴托的聲音,並不躍於紙上,
Dennis Wu
樂譜牆:它、我和它的一些故事

樂譜牆:它、我和它的一些故事

早陣子見友人貼了這幅樂譜牆的照片,用來點綴一篇與這幅牆不大相關的文字。我在很多年前見過這幅牆的照片。舒密特音樂公司將總公司搬到明尼亞波里斯市中心西部的大廈,公司的第二代掌舵人,重新鋪設大廈一面磚牆,然後找僱員一問,看看他們有什麼方法,去修飾這張僘大的畫布。於是,員工們找來了〈史卡波〉的樂譜。
Dennis Wu
詩人的繆思:余光中詩歌音樂會

詩人的繆思:余光中詩歌音樂會

「詩中有樂、樂中有詩」。余光中的詩,除了有着濃郁的情,文字背後彷彿就與音樂有着深刻的默契。 他的詩作,曾被中、港、台三地作曲家譜成歌曲,調寄故鄉的緬懷,也有對世事的詰問;調寄山水的閒適,也有對人生的省思。音樂會以余光中的文字,貫穿兩岸三地作曲家三十多年間以詩人的詩所譜成的曲,在質樸的香港茶具博物館內,帶來一次全新的詩與樂的體驗。
Dennis Wu